袁承志沒有找到崇禎，惦念阿九，又回到宮中。此時的崇禎已經瘋狂，周皇后上吊，崇禎連連叫好，隨即又親手砍殺了幾個嬪妃，而趕來的女兒阿九不愿離開宮時，崇禎猜到阿九是在等袁承志，崇禎騙過金蛇劍，一劍砍斷了阿九的左臂。袁承志于此時趕到，救下阿九，他出手要殺崇禎，崇禎閉目待死，阿九大叫了一聲“不要！”袁承志放過崇禎，他抱了阿九，走出宮去。此時四野寂寂，袁承志心中百感交集，望著懷中的斷臂阿九，只想大哭一場！崇禎與太監王承恩自縊于煤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