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集:文件袋里的秘密
電視貓 時間: 2020-08-31 15:06:28
議員會館走廊上,禹太夏和崔邴相互對視一眼,一言不發(fā)各走各的路。作為跟班,始木和汝珍也不敢多言,緊跟在各自長官身后離開。返程的路上,汝珍敏銳的察覺到始木的車就跟在后面。紅綠燈口,始木超過汝珍,毫無顧忌的停在崔邴的車旁。綠燈亮起,崔邴和汝珍左轉(zhuǎn),始木徑直向前開去。
汝珍清楚始木要去哪,剛才進議員辦公室時,她有意拎著文件袋口,手垂下,讓不遠處的始木看到文件袋上“京畿南部警察廳”字樣。始木站在南部警察廳的大樓里,沒想到這一幢大樓會有情報部長辦公室,情報1科到3科,占了幾個樓層,簡直就是南部情報網(wǎng)的中心。
出了大樓,始木回車上,通過網(wǎng)絡(luò)查找南部警察廳辦理的案件,從中挑出最有可能的案件記了下來。這時,徐東宰打來電話,他總算明白今天早上,汝珍那句話的意思。始木也想過了,金秀航不是關(guān)鍵人物,那其背后肯定還存在著更核心的人物。這個核心人物徐東載已從檔案中找到了,就是金秀航的叔叔東豆川警察局局長。不過檔案里沒有局長的住址,徐東載要在警方之前找到他。
很快,南在益議員發(fā)表公開聲明,撤銷針對搜查局長的指控,并對警察之前的調(diào)查行為表示理解。禹太夏和金思賢都想不通,崔邴到底用了什么法寶。對于始木能否打聽出來,金思賢可不看好,禹太夏不免有些焦急。
始木則東奔西跑,從南部警察廳一直追查到水原地方檢察廳,總算有了眉目。此時已是深夜,始木仍打電話給汝珍。因為他也清楚,汝珍不可能不知道文件袋里有什么。的確,汝珍打開過文件袋,里面是一個U盤。在前往議員會館的路上,汝珍將U盤里的內(nèi)容復(fù)制到了隨身電腦里。
始木到了汝珍家,還沒按門鈴,防盜門就打開了。不等汝珍開口,始木就列出了幾樁案子。一是春節(jié)期間,交警抓到多名酒駕人員,南在益就在其中卻沒有被傳喚。當(dāng)然,僅是酒駕,嚇不倒南在益。第二樁案子是今年春節(jié)期間,南部警察廳轄區(qū)內(nèi)逮捕五名度假村更衣室內(nèi)偷拍的男性。該案件的調(diào)查高開低走,僅有兩人判刑。另外三人被調(diào)去了水原地方檢察廳,未走審判程序,南在益的兒子就是三人之一。第三件是今年2月份,南部警察廳抓獲一名毒販,該毒販交代了多名客戶,南在益的兒子又在其中。
本就因非法請托聲名狼藉,再要加上偷拍和吸毒,只怕南在益的兒子就徹底完了。這兩件案子都是南部警察廳經(jīng)手,又輕拿輕放,看來這就是崔邴的殺手锏。始木看了眼汝珍的表情,明白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事情。
始木雖然沒說全,但已八九不離十。汝珍還要提醒他一句,從U盤里的情報看,南在益非法請托一事,是大檢察廳禹太夏部長出面擺平的。情報局已掌握了這條信息,日后必定會成為協(xié)商會議上的籌碼。
第二天,下一次協(xié)商會議的時間定下來了。會議時間定于下周四,地點和參會人員不變。崔邴也得到正式任命,成為新任情報局長。昨天始木責(zé)問過禹太夏,今天汝珍同樣想弄清楚一些疑問。
崔邴直言不諱的回答汝珍,南在益是檢察官出身,沒有他的批準,警方任何法案都不可能通過,所以才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對其進行操控,何況檢方也在這么做。對于南在益兒子吸毒一事,就算當(dāng)時秉公執(zhí)法,南在益也不會因為兒子吸毒下臺,反而與警方結(jié)怨,得不償失。崔邴是權(quán)衡再三,才掩蓋了此事。
但汝珍仍有疑問,以她的辦案經(jīng)驗,毒販只會交代些小角色,絕不會說出重要客戶,這是行內(nèi)的規(guī)矩。以南在益議員兒子的身份,毒販不可能說出來。除非是情報局早已知情,有意等到南在益上任法制司法委員會主席后,才挑開此事。
崔邴不否認。反正法制司法委員會主席半年輪值,再等幾個月,等南在益卸任后再披露也不遲。警方可以利用這幾個月,完成70年來都在爭取的目標。汝珍無語,被迫接受現(xiàn)狀。而她不聽命令的行為,也在崔邴的算計之中。崔邴需要的就是她這種潛質(zhì)與能力,將來培養(yǎng)成為接班人。
同一時間里,禹太夏也從始木那大致了解到南在益在警方手里的把柄。他要和金思賢好好商量,在第二次會議前制訂出對策。可金思賢一聽到始木的名字就大發(fā)牢騷,懷疑始木是不是有什么后臺,才會目無長官。金思賢曾看到始木鉆進一輛高級轎車,想問問,始木卻不肯說車里是什么人,搞得金思賢很沒面子。
商量過后,禹太夏獨自到南在益的辦公室。話才說到一半,南在益就打斷了禹太夏的話頭。南在益也不是省油的燈,他知道禹太夏利用掌握的內(nèi)部消息,在暴跌前讓妻子拋售比特幣,這屬于現(xiàn)役檢察官投機行為,比兒子吸毒嚴重得多。禹太夏一愣,馬上改變態(tài)度,告辭出來。他明白,不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南在益身上了。
另一場對決也在進行中,就算不情愿,李妍在仍不得不與成文日報社長金炳賢見面。李妍在現(xiàn)在可以說是進退維谷,花錢買更多股份,一定又會被國稅廳盯上。不買,就會失去對韓朝集團的掌控。
如果真像金炳賢說的那樣,購買韓朝集團股票只是為了投資,無意插手董事長職位之爭。那李妍在認為,是自己拯救了因父親入獄丑聞而跌入低谷的韓朝集團。作為投資者,金炳賢理應(yīng)站在自己這邊,而不是選擇靠父親蔭澤當(dāng)上分公司總裁的李成宰。
金炳賢默然不語,李妍在只好轉(zhuǎn)而詢問父親李允范的情況。金炳賢猶豫了一會,說出實情,情況比李妍在想象的嚴重。李允范患上的是郁火癥,是由于抑郁再加上時刻要提防他人造成的心理疾病。病人控制不了情緒,有可能突然暴怒發(fā)生暴力行為,也有可能一下又情緒低落。
得知父親病情后,李妍在命人在父親休養(yǎng)的公寓四周監(jiān)視。雖然查到了上門醫(yī)治的醫(yī)生姓名,可對方拒絕公布病人的病情。李妍在再生一計,在股東大會當(dāng)天,韓朝大樓外聚集了一群示威者,高喊著不能讓違法者取得經(jīng)營權(quán)。意圖激怒父親,讓在場的股東代表見證父親的病情。可再次失算,李允范和李成宰都未現(xiàn)身,而是指派代表參加股東大會。
不出所料,大會上,對李成宰提出的修改議案,股東代表分成兩派,爭吵不止,僵持不下。在進入最終投票階段后,成文日報社長金炳賢的7%股份就成了決定性的一票。